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憨哥效松
来源:江苏神龙控股集团 发布时间:2025.05.13 浏览次数:

作者:何效荣

  正月二十五,效松哥辞世,时至清明,哀思日甚。
  效松是我的远房堂兄,他的妻银兰也与我家有亲,所以我们喊效松“哥哥”,喊银兰“姐姐”,他们都大我约二三十岁,在我眼里他们地位一直跟长辈一样。
  他们不是我老家本地人,五六十年代从曹丿迁来的。两口子很勤快,都是生产队的大劳力,后来银兰在大队(村)谋了个粮食加工的差事,她身穿工作服、头戴工作帽,在机器上加工糁子籼子、面粉,眉毛、鼻子满是粉尘、像“白毛女”的样子深深留在我的记忆里。包产到户后,效松则一人扛下十几亩责任田的劳作,而且收成比别人家都好。
  他们育有一双儿女。女儿小娅大我几岁,儿子小龙小我几岁。但他们都喊我“叔”,我是人小辈份大。
  由于两口子勤劳肯干,儿女乖巧,他们日子过得很美满。只不过女儿成人后,由于思想僵化,两口子干涉女儿婚恋自由,非常顽固地棒打鸳鸯,连我父母的劝说都不听,最终拆散了两个有情人;儿子成家后,又与儿媳交恶,人生的后手棋下得忒臭。尽管这方面让人生厌,但效松两口子对我家确实不错。
  我和他们家有一河之隔,我家屋后隔一道土岭就是那河,而效松的家门口就是。那河不知啥名,只知向西通到公社上的方塘河。那时没有自来水,有井的人家又极少,这河里的水就是居民的饮用水源。河道很宽畅,河水很清澈。效松家门前,有个用木材自搭的小码头,可以在上面淘米、洗菜。我很喜欢在这小码头上放行纸船、玩水,但玩一会就会被效松哥或银兰姐拖回去,怕不安全。
  效松哥和银兰姐平时宠我,我家落难时他们更是出手帮扶。母亲患病去上海治疗时我才9岁,父亲陪母亲治疗期间,我奶奶带着我们四姐弟艰难度日,效松两口子三天两头来看望,给我奶奶当帮手,没少关心我们。再往后,父亲去世时,姐姐嫁到别镇,我们三兄弟有两个在上学、全都没成家,病愈母亲带着我们就更加艰难了,承包的责任田,活计忙起来非常吃力。效松经常帮我们家干农活,手把手地教我们,他说挑水、挑粪、犁地学得挺快,只是锄草等田间管理学得不咋地,不是块干农活的料。
  后来我外出当兵、安家盐城,与效松一家交集就少了。哎,生老病死,规律使然。愿效松天堂路上走好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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